學會顧問

李冠儒先生

國際關係於我無疑是一種刻在靈魂中的興趣,可以確保自己對宏觀、微觀現象都有更準確的把握,從中獲得不可量化的精神滿足感
— 李冠儒

李冠儒,中日關係學者,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法學碩士、學士,曾以年級第一的成績於北大獲(中國)國家獎學金。擁有東京大學公共政策碩士雙學位、早稻田大學國際教養文學學士雙學位。現為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博士生,乃中日學生會議、亞洲校園項目、HLAB、京論壇等組織的成員,曾在APEC等國際組織實習。

  • 思哲研究所(青年事務教育總監)

  • 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博士生(年級第一)

  • 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法學碩士(年級第一,國家獎學金得主)

  • 東京大學公共政策大學院碩士

  • 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法學學士

  • 早稻田大學國際教養學部文學學士

  • 亞洲校園“北大-東大-首爾大-新國立”項目校友會主席(中方)

  • 中日學生會議前副委員長(中方)

顧問的話

Internaltional Relations (IR) 確實不是什麼體面的、能賺錢的學科,在素來強調「中環價值」的香港就更是如此。 跟本地朋友談IR,不時就被問及對沒有外交權的香港而言,IR有什麼作用。在北大學國關,又有部分內地同學生默認自己是「想當,但是做不當外交官的可憐人」。身邊許多政商界前輩一旦知道我讀的是IR,就會善意地從職業生涯的角度為我指明未來,強調香港現階段沒有太多IR相關崗位:「即便混得好,不是去大學,就是去智庫,實際上也未必有什麼影響力」,形容IR是「帝皇學」,「恐怕終其一生都未必有機會觸及國策,草根及中產不宜染指」。

這些說法,作為過來人,不得不承認有幾分道理,在求學路上也不禁撫心自問「到底我為什麼要學IR?」。或許我現在研究中日關係以及前往北大、東大、早大學習的契機,不過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剛好認識了一群在港日本人,剛好朋友被拉到了一個內地翻譯組,剛好打開電視看到日系動畫,跟很多日本文化愛好者大同小異。如果真要找不同,或許是自己堅持不存在一種在全球各地都「說好香港故事及中國故事」的範式,或許是自己更在意日本人會關注內地與香港的哪些細節以及翻看相應的書籍,或許是莫名在意當初香港社會學界頻頻借鑒日本社會學專著的過往。想到這裡,也不免自嘲「自己說的這些真能算作IR嗎?」,卻又不得不承認學了這麼多年,還真是政治學、哲學、心理學、社會學、法學、公共政策學、非傳統安全學、衝突學、經濟學、新聞傳播學的課題都稍有涉獵,無怪乎外界形容IR是「四不像」的「交叉學科」。

雖說確實有過很多迷茫,也有說不清的缘分,IR於我無疑是一種刻在靈魂中的興趣,可以確保自己對宏觀、微觀現象都有更準確的把握,從中獲得不可量化的精神滿足感;也因為理解到世界的複雜性、政策的慣性,或敬畏、或厭惡一系列連鎖效應帶來的必然結果。並且也常調侃社會科學可堪玩味之處,其實在於清楚解釋由大量符合邏輯的鏈條組成的「荒誕」現象,而學IR時需接觸的鏈條還會更多一些。無可諱言,它是一種既隨時又不知何時有用武之地的工具,在特定崗位和場合才能發光發熱,但它足夠吸引我。如果你也被IR所吸引且行有餘力的話,由衷地祝福你學有所成!